假如他们住在了同一个小区(8)
设定:一个神奇(?)的小区,住满了神奇(?)的人。
涉及cp鳞鱼、缜砚、史藏、温剑、雁俏、豪药,还有苗疆亲情向,注意避雷
🆘OOC严重预警🆘
今日万里无云,又是一个好天气。
每到这样的好天气时,北冥封宇就知道,又到了四处寻访的时候了。
每天无事便在外面演武的北冥缜见了:“父王,又要出门了吗?”
北冥封宇“嗯”了一声作为回应。不必多言赘述,北冥缜也知晓自家父王要去做什么。
毕竟不是第一次了,他都要习惯了。
出门来叫北冥缜回来吃饭的砚寒清只看到了北冥封宇的背影,转头向北冥缜询问:“王又去……?”
北冥缜点点头,走向砚寒清拉起他的手返回屋子里:“不用担心。吃饭吧。”
北冥封宇先来到了中原这边,去往目的地的途中恰巧遇上了熟人。
嗯?那是——史君子?史君子今日怎的这般随性,连头发也没束起来。
“史君子,好久不见。”北冥封宇还是没忍住打了招呼。
前面的白衣身影身形一滞,随即转过身来,一张口便是难以压制的怒火:“你才史艳文!你全家都是史艳文!”
全家都是史艳文?那也不错啊。
不过师相得留下来。
北冥封宇想了些有的没的,经对方一开口也知道自己认错人了:“抱歉,因为你穿着史君子的衣服,所以我以为……”
“哼!”藏镜人别过头去。
随着他的动作,露出一小段侧颈。以北冥封宇的眼力,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个痕迹。原本被衣领勉强遮住,但因为扭头这个动作导致痕迹露了出来。
虽然感觉不太可能,但是那个位置,那个颜色,他经常在他家师相身上留下类似的痕迹,所以眼熟得很——那是吻痕……没错吧?
北冥封宇有点乱。
呃……现在是什么情形?
藏镜人,穿着史君子的衣服,脖子上还有吻痕——真不是他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,这情形谁看都会感觉不对劲吧?
难道藏镜人和史君子……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?
不会吧……他们不是打了好多年?而且他们是亲兄弟吧?
北冥封宇不禁开始反思自己:本王是不是思想太龌龊了?也许他们是有什么苦衷的。
……
究竟是什么样的苦衷才需要在对方身上留吻痕啊!
说史君子强了藏镜人都比这借口来得可信。
北冥封宇一时不知作何反应,是该问痕迹怎么来的还是该提醒他痕迹露出来了。感觉以这位的脾气,不管怎么开口都会惹恼对方。
不等他开口,藏镜人对他过长的沉默已等不耐烦了:“还有事吗?”
“啊,”北冥封宇回过神来,“无事。我只是疑惑,先生为何会穿着史君子的衣服?”
北冥封宇原本只是想换个话题让自己不要注意那个疑似吻痕的东西,虽然很好奇但那毕竟是他人隐私,过多的注视非常失礼。
却没想到他这随口一问却直接引爆了对方,藏镜人恶狠狠地撂下一句“跟你无关!”便气冲冲地走了。
北冥封宇无奈:明明是兄弟,性子怎的如此天差地别?
算了,他还是继续他的事吧。
自打千雪孤鸣和苍狼来了以后,竞日孤鸣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——呃,有点夸张了。不过两个小辈都宠着他,随他高兴,确实过得很舒坦就是了。
但是北冥封宇找过去的时候,竞日孤鸣正一手拿着妙脆角、咳酒杯,一边慢吞吞地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,看起来是刚刚下过一盘。
竞日孤鸣当然注意到了来人,也对其目的明了于心:“鳞王远道而来,可是为了贵族师相?”
北冥封宇:“竞王爷料事如神。”
竞日孤鸣笑笑不说话,抿了口酒水,内心吐槽:什么料事如神。你们夫夫两个每天都要上演这么一场‘捉迷藏’情趣,我想不知道也很困难。
“可惜鳞王慢了一步。师相刚刚与我对弈结束,此刻应该去了闲云斋吧。”
北冥封宇疑惑的嗯了一声:“我记得觞儿婚宴之时,师相与温皇颇为不快。此后很久,师相都没再去闲云斋造访。”
不快?真是委婉的形容。说起来,在人家儿子的婚宴上扬言要砍掉人家老婆的手臂,鳞王是怎么忍住不对温皇动手的?
竞日孤鸣摇了摇头:“鳞王误会了。师相非是去拜访温皇,而是听说俏如来正在闲云斋,于是前去与他一会。”
北冥封宇点头致谢:“多谢王爷告知。请。”
“请。”
竞日孤鸣看着鳞王离去的身影,喝掉了杯中最后一口酒,对着给他带了水果拼盘回来的千雪孤鸣与苍狼疑问道:
“捉迷藏是什么海境流行的秀恩爱方式吗?”
千雪孤鸣&苍狼:?
其实所谓的闲云斋,只是一块阳光充足的空地罢了。后来被温皇征用,摆上石桌,躺椅,放一套茶具,就叫闲云斋了。
原本这空地是公共资产,温皇这样的做法无非是无理取闹了。
但是当缺舟找到温皇时,温皇理直气壮道:“被人洗脑免费打工不说,如今温皇只是想要一个可以好好休息的地方,连这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?”
缺舟还想努力一下:“这里毕竟是公共区域……”
温皇没让他说完:“既然缺舟先生不同意,那温皇只好另寻他处。无水汪洋,先生觉得怎样?听说那里有一个很大的阳台,装修风雅,通风也好……”
缺舟:“我想,这块空地闲置许久,放着也是放着。温皇先生想讨,也并无不可,算物尽其用。”
温皇:“哈,那温皇就多谢了。”
对此,剑无极觉得他实在很假掰:“先别说这不是在神蛊峰,你在这随便占个空地然后擅自摆上你的东西就说是闲云斋?这到底哪里像个斋了啊?”
温皇只是躺在躺椅上,摇摇扇子:“话不能这么说。事物不能浮于表面,斗武场可以是闲云斋,管理局可以是闲云斋,后花园也可以是闲云斋。温皇的所在,即是闲云斋啊。”
剑无极:“你直接说整个小区都是你的闲云斋算了!”
温皇:“哈,有何不可。”
剑无极:“你还真有脸说得出口!”
每到闲来无事之时,温皇都会来到闲云斋,让凤蝶给他煮上一壶茶,一盏茶的时间过后,便会躺上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躺椅合眼休息,有时困意上涌,还能小小地睡上一觉,好不惬意。
只是今日,温皇喝完了一盏茶,又看完了一本书,却一直没到躺椅上休息。
走近一看,原来是躺椅上已经有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剑无极侧躺在上面,曲起一只手臂枕在头下,另一只手自然放在面前,整个身子微微蜷起,似是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。蓝黑色的头发铺散在脑后,脸色略显酡红,呼吸间隐有酒气。
像一只喝醉了的猫。
温皇今日来到自己的闲云斋,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。
也不知是酒壮怂人胆还是真的喝到神志不清了,剑无极居然敢躺在这上面睡觉,还带着一身的酒气。
要是放在平时,温皇肯定早就一个气劲将人掀翻下去了。
可是想到那日凤蝶的“建议”,温皇决定不那样做。
与其说是建议,不如说是抱怨。
那日温皇只是路过,凤蝶见了却突然冲过来,语气不是很好:“主人!”
温皇早已习惯凤蝶对他这个态度,只是他今天一没让凤蝶干活,二没揍剑无极,这怨气从何而来?于是道:“又怎样了?”
凤蝶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搞定剑无极?!”
温皇:“我没……”
凤蝶:“麦嘴硬!再嘴硬!你永远搞不到老婆!”
温皇:“……你是不是又看了什么有害读物了?”
凤蝶:“那是我的事情!主人,我实话实说,追人不是你这样追的。起码你要对剑无极好一点吧。”
温皇:“……”
其实还真让温皇猜对了,凤蝶确实看了本书。
那是凰后新出的温剑本,一改往日阴暗疯批的文风,这次的故事开头温皇和剑无极就已经在一起了。里面温剑二人的日常对话、接触时候的小动作、以调情为目的的吵架样样不少,当然还有最不能少的床上运动。凤蝶看的时候面无表情,其实内心早就和飞渊一样激动尖叫了。
看看!看看!这才是正常小情侣啊,一个宠一个皮,一个撩拨一个顺从,一旦并肩就和别人自动有壁,谁也挤不进去!
想到文里温剑二人早就滚脏了不知多少床单,而现实却连一个亲亲都没有!这合理吗!
现实与幻想的巨大落差让凤蝶再也忍不住想要怒吼的心:主人!你、是、不、是、不、行!
眼见凤蝶还要再口出惊人之语,温皇立刻捂住耳朵瞅准机会溜走了。
不过事后温皇还是有复盘凤蝶的话,虽然大多数温皇都不以为然,但是有一句话让他有点在意。
什么叫对剑无极好一点?他对剑无极还不够好吗?他对剑无极已经很宽容了,打人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拔剑。
(铁骕求衣:所有武器必须上缴,你拔什么剑)
又一杯茶见底,温皇看看空了的茶杯,又将目光放在了那躺椅上睡得正熟的青年。
俏如来找过剑无极,但是看他在睡就走了。没过一会儿欲星移也来了,他来找俏如来,听说俏如来走了便也跟去了。但既然欲星移来过了,那个天天到处找老婆的鳞王也免不了要来一趟。
一个个的都来他这闲云斋寻人,他这里是走失儿童招领处吗?
温皇难得有这种机会好好看看剑无极,要是他平时这样注视对方,剑无极肯定早就开始一连珠的嘴炮了。但此刻,剑无极不说话、不咋咋呼呼、安静睡觉的样子,竟然意外的有点乖巧。
居然睡了这么久。
一大早就跑去找风逍遥喝酒,还喝得不省人事倒头就睡(关键是睡在了他的躺椅上),最近真是放纵他了。
一阵小风拂过,将剑无极本就随意的刘海吹向一边,恰好卡在鼻子那里,一个呼吸就进了鼻孔,剑无极顿时被痒得皱起眉头,闭着眼一只手胡乱抓了抓还是没能搞定这扰人清梦的头发。
眼瞅着人就要清醒,却突然伸来一只手,将在他脸上作乱的头发慢慢别在了他的耳后。没了打扰,剑无极哼哼两声继续会周公去了。
北冥封宇找来的时候,自然没看到欲星移也没见到俏如来。
他看到的是剑无极睡在温皇的躺椅上,温皇非但没把人扔下去,甚至还用一种堪称温柔的手法为剑无极别头发。
北冥封宇:……
难道是我迈进闲云斋的步法不对?应该左脚先进?我进入异空间了?眼前的其实不是温皇而是一个长得跟温皇一模一样的外星人?
眼前这个温馨的画面怎么看怎么不对啊!说好的如沐阴风呢?温皇先生,你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?这绝对是个假温皇!
北冥封宇犹豫了半天到底要不要出声,温皇像没事人一样,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很正常的事。知道人还没睡熟,便放轻了声音道:“鳞王来得不巧,师相早就随俏如来离开了。鳞王还是到别处找人吧。原谅温皇还有一个麻烦要看顾,就不亲自带路了。”
北冥封宇:本王还什么都没说……
“不知师相他们去了哪里?”
“紫藤长廊。”
“多谢指点,那就不打扰了。请。”
“请。”
温皇摇了摇扇,看看渐晚的天色。
估计天黑之前醒不过来了。早知道就让凤蝶再多拿几本书好了。
还不等北冥封宇走到长廊,就听见前面传来口角声。
俏如来:“雁王,你玩够了吗?”
上官鸿信:“师弟这是什么意思?”
俏如来:“自从你来到这,便一直纠缠我。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上官鸿信:“我的目的,不是早就说给你听了。”
俏如来: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上官鸿信:“那你可以猜猜看。猜我说的是真话,还是假话。”
俏如来:“你真无聊。”
上官鸿信:“我说我的目的是你,你不信。我让你自己猜,你又嫌无聊。师弟,你也太难伺候了。”
俏如来:“你又没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。”
上官鸿信:“证据啊……”
听到两人不再谈话,北冥封宇才继续靠近,看到两人的身影,刚想询问:“请问……”
结果那边,上官鸿信突然出手袭向俏如来。幸好俏如来早有防备,伸手挡住了。
俏如来:“终于装不下去了吗?”
上官鸿信轻笑一声:“师弟不是要证据?我给你。”
两人不带内力,光凭拳脚功夫过了几招。上官鸿信随即反手一抓,握住俏如来的手腕往身前一带。俏如来没想到上官鸿信突然收手,身体绷得太紧反应不及,整个人几乎朝着上官鸿信摔了过去。
意料之内的,是扶住身体的手。
意料之外的,是唇上温热的触感。
俏如来直接整个傻掉。
他的不反抗,更是方便上官鸿信动作。一只手钳制住俏如来的手腕,一只手扣住俏如来的后脑,继续加深这个吻。
“你放……唔……”
俏如来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反抗,却没想到开口说话反而让对方的舌头趁虚而入。后脑的手加大了力气,让他彻底挣脱不得。
俏如来不禁开始怀疑,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吗?
直到俏如来被吻得缺氧几乎要站不住,余下的一只手无力拍打对方的肩膀,上官鸿信才松开扣住他后脑的手,语带笑意:“这个证据,师弟满意吗?”
“你……”
看完了全程的北冥封宇觉得自己该走了。
嗯,现在这个情形,好像不太适合打扰。
刚刚不是还差点打起来,怎么突然又亲上了?是说现在的年轻人也太多变了吧。
北冥封宇敛了气息退出那个地方。
看来师相已经离开了,否则那两人也不会那么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。
还是我自己找吧。
是去赤羽先生那里问一下,还是去默先生那里呢?会不会师相已经回去给梦虬孙送百里闻香去了?选项很多,一个个找过去怕是要天黑了。
北冥封宇默默计算着日期,嗯,今日应该也是师相去找药神的日子了。
是的,北冥封宇知道欲星移会去找鸩罂粟,别问,问就是找出来的经验。
毕竟每两三天就要出去找一次人,慢慢也摸索出规律来。不过他不知道欲星移去找药神到底是什么事,每次他去找的时候,欲星移都已经在跟药神聊天了,看到他来,欲星移也用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跟他回去。
虽然他没问,欲星移也没提,但他知道师相一定在药神那里做了什么事情。不过既然师相愿意提起,那一定有他的理由。
思及此,北冥封宇迈步走向药神的神农有巢。
“小鸩,那个海境的师相又来了哦?”岳灵休挨着鸩罂粟坐着,看他称量药材。
鸩罂粟没好气道:“哼!谁让他不听医生的话。早就跟他说了他的身体不能再受重伤,否则难以恢复。现在好了,落得一身旧疾难愈。”
岳灵休在一旁将称量分拣好的药材用纸包好:“那他为什么要瞒着鳞王啊?伤得这么严重难道不该告诉家里人吗?”
鸩罂粟看着秤砣杆上示数,慢慢调整药量,漫不经心道:“我也病了。”
这话可给岳灵休吓一跳,立刻跳起来抓着鸩罂粟的肩膀,语气焦急:“什么?病了?什么时候的事?是什么病?严不严重?你给自己配药了吗?生病了为什么不好好休息?”
鸩罂粟看他失态的样子,有点好笑心里又很暖,但还是一本正经道:“骗你的,我没病。”
岳灵休不信:“真的没病?”
鸩罂粟认真道:“没。我之所以那样说,是想向你解释,欲星移为什么不告诉鳞王他的伤势。”
岳灵休思考几秒便得出答案:“他怕鳞王担心。”
鸩罂粟放下手中的秤:“不错,还不算笨。”
岳灵休一边叠着药包一边抗议:“喂喂,小鸩,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?”
鸩罂粟将他包好的药用丝线捆起来:
“反正,不会是智者。”
“药神先生在吗?”
鸩罂粟回身一看,心里一惊,随后立刻冷静:竟然是鳞王,怎么这么快?欲星移不是说至少还有一个时辰才能找来这吗?
岳灵休倒是没什么顾忌:“哦,是鳞王啊,来找你家师相的吧?他还要等一会才能出来,你先……”鸩罂粟偷偷怼了怼他,让他麦再说了。
岳灵休扭过头,接收到鸩罂粟警告的眼神,识趣地闭了嘴。
北冥封宇自然注意到了不对劲:“药神先生,我知晓师相有事瞒我,但我并没生气,只是担心。被重要之人隐瞒的感觉,先生应该能体谅。希望先生能如实相告。”
鸩罂粟无奈,叹了口气,放弃似的指了指屋内:“他就在内中,你进去吧。至于真相,还是让他亲自告知你吧。”
“多谢先生。”北冥封宇一刻也不能再等地进了门。
岳灵休面显犹疑:“小鸩,就这样让他直接进去好吗?欲星移现在可是……”
鸩罂粟倒是没什么所谓:“怕什么,不就是没穿衣服。都在一张床上躺过了,什么没看过。”
“嗯……有理。”
北冥封宇还没进入的时候,就闻到了一股药味。打开门后,屋里都是白色的热蒸汽,像是起了大雾一般难以视物,药味也更加明显。
不过,这点水蒸气还不能影响到鳞族王者。
映入眼帘的,是一个巨大的药浴桶和欲星移光洁的后背。蓝银相间的头发被他全部撩到了一边,双手搭在浴桶边,轻松的样子好像是在休假泡澡。
欲星移听到开门声,还以为是鸩罂粟进来查看情况,连头都没回就道:“不是还没到时间?”
北冥封宇:“还有多久?”
欲星移的背影一僵。
北冥封宇:“师相怎么不说话了?”
然后北冥封宇就看见欲星移收回搭在浴桶边缘的双臂,随后连那颗脑袋也慢慢地、一点点地滑了下去,直到整个浴桶都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北冥封宇的视线。
欲星移将自己大半张脸埋进水里,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愣怔地盯着水面,不时有泡泡从他口鼻冒出来。
这……这是怎样一回事?王怎么会进来这?鸩罂粟呢?为什么不帮忙拦着?羽国的鸟果然都不靠谱!
“师相。”
这回声音不是从身后传来的,而是身边。
欲星移有些心虚地浮上来,看着浴桶边的北冥封宇:“王啊,你、你怎么来了?”
北冥封宇伸手进浴桶里试了试水温,还好,不算凉:“本王来找师相。本以为师相是跟药神来叙旧,却没想到,师相竟然是来疗伤。师相有伤在身,本王竟一直不知。师相会不会怪本王不够关心你?”
欲星移汗颜:“臣岂敢……”
北冥封宇:“既然如此,为了给予师相足够的关心,师相可愿告知本王实情?”
欲星移眼神躲闪:“王,大可不必,臣真的没事……”
“星移。”
欲星移一愣。
“我想知道。”
被北冥封宇用这么深情的目光看着,欲星移觉得自己真的有点遭不住。
美色误鱼啊!
事情估计要从他们九算四死两重伤说起,那之后他便一直沉疴在身,虽然不影响武力,但是血条低,若是受伤,轻易不能恢复。后来又被雁王用断云石重伤,带伤对抗地门后又睡了好几年。
他的身体一直没能有机会好好修养,直到来到这里后,他才请药神帮他治愈旧疾。
本来他以为让药神开几服药就能调理好,结果药神却说他体质特殊,又是旧伤不愈再添新伤,光是吃药并不能根治,还需要泡药浴配合治疗。
麻烦得他差点就要放弃治疗了,结果被鸩罂粟给吼了:“找死也要有个限度!你要是不想那么早死,就给我乖乖配合治疗!”
欲星移:……
怎么感觉鸩罂粟的脾气越来越大了?
就这样,他开始配合医生乖乖养病。唯一的要求就是要瞒着北冥封宇,他觉得这种事说出来,只会让对方每天都提心吊胆,多余担心。
他不想北冥封宇每天都愁容满面。
一五一十地说完前因后果,欲星移偷偷观察着北冥封宇的脸色。
嗯,看起来还算冷静,那就还有忽悠、不是,商量的空间。
“星移。”北冥封宇先开口了。
欲星移立刻竖起耳朵。
“你的药浴还有多长时间的疗程?”
“呃……四个疗程左右。”
“也就是一个月。我知道了。”北冥封宇点点头,看着欲星移道,“接下来的疗程,我陪你。”
欲星移放软语气:“封宇,你真的不用这样做。”
北冥封宇却笑着伸出手,抚上欲星移被蒸得有些红润的脸:“陪着自己的爱人治病,有什么问题吗?”
是啊,他们是爱人了,不是君臣,不是师徒。
他只是他——欲星移,不是海境师相。
他也只是他——北冥封宇,不是一境之主。
他们,只是互相爱着的两个人罢了。
陪自己的爱人治病有问题吗?
当然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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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rt1
每天趴趴走的师相
每天为了找师相趴趴走的王
北冥封宇的日常:吃饭、睡觉、找师相
part2
史藏前情提要~
一觉醒来的藏镜人:史艳文,我衣服呢?
史艳文:哦,你的衣服脏了,我洗了。
藏镜人:那我穿什么?
史艳文:咻弟要是不介意,可以穿艳文的。
藏镜人:谁要穿你的!
史艳文:那就只有委屈咻弟今天在我屋里待一日了。咻弟也不想光着身子出去吧?孩子们都在呢。
藏镜人:……衣服拿来!
part3
温剑后续~
睡醒的剑无极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温皇的躺椅上,立刻手忙脚乱地跳下来,还四处看看,确认附近没人看见,松了口气。
随后便看见脚边掉落在地的披风。
好像是盖在他身上的,刚刚起来得太急没注意到。
不过是谁这么好心看我睡在这还给我盖披风啊?
part4
恭喜大雁!过了这么长时间,总算有进展了!
(别问,问就是断云石打人挺疼的〒▽〒)
恭喜老温!终于知道疼老婆了!掌声鼓励!(公子开明附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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